1 ) 整理笔记
01 扔东西变态拜见!
麻衣:跨越扔东西的K点
“害怕后悔的话,是得不到什么也没有的生活空间的”
“然后啊,总有一天,我要什么都不带地活着”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推进式代替法
pokke君:赋予东西第2个使用方法,而扔掉一个别的东西的方法。比如,把扔不掉的一个碟子当作宠物用的,而把至今使用的宠物饭碗扔掉
久留里:就是喜欢的东西转作他用,而把没那么喜欢的东西推出去吧
今日的舍弃之法①用代用来减少物品(例)浴巾→2条洗脸毛巾
今日的舍弃之法②物品也好男人也好,离别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干脆
02 值得纪念的失恋
麻衣:“首先,开始一一轻点物品。这是促进人和物品对话的重要环节,然后找到让你在意的物品的话,可以看清楚到底需不需要这件物品”
妈妈:“真正必要的东西,就只有这些啊”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同色等间距分隔布局法
pokke君:依照物品的颜色,分别按相同间距分开放置,这样看起来能让人觉得非常整洁。也有人认为,分成三种颜色的话,更加有助于分类。有图案花纹的东西会造成视觉上的杂乱,尽量不要有。别人送的礼物也是,扔掉,一直留着反而会觉得难受(咦...?)
今日的舍弃之法①暂且收到看不见的地方
今日的舍弃之法②狠下心来扔掉
03 变态的一家人
阿勉:倦怠期不如就拉开距离
麻衣:也不做保养,放那儿就不管了,相比扔掉,对物品更不敬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一物两用的重复使用法
为了收拾而去买了收纳盒,但是很占空间,结果让房间更加挤了
pokke君:把收纳盒不仅仅用于收纳。比如说,在选择收纳盒的时候,试着去选择也具有其他用途的收纳盒
今日的舍弃之法:买一件,扔一件
04 决定性的搬家
菊池的座右铭:思考如何面对人和物,尽可能长久地,与相遇的人和物交往
圣佛男子:心胸宽阔什么都接受的男子
今日的整理之法:不买新东西,珍惜现有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期间限定远距离法
想扔东西,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pokke君:把不知道该不该扔的东西藏起来一段时间,不去理会。通过这样可以测量出对物品的需求度。如果在此期间,一次也没有想到那个东西,就可以判定,它是需求度低,可以扔掉的东西
规矩:①把东西放在方便使用的地方
②不在公共区域放置私人物品
③定期对物品分类
隐藏规矩:尽量不添东西
05 仙台柜 实力回归!
麻衣:被埋没而忽略掉的不需要的物品,通过筛选得以发现,这就是妄想购物。
自带物品不能丢弃,首先得舍弃这样的固定思维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物品所在地确定法
刚收拾好马上又乱了
pokke君:简而言之,给每个物品规定好场所,然后用完以后物归原位
今日的整理技巧:用只拿一个旅行包去旅行的心态选物品
极简主义者:仅用最简单的必需品生活的人
06 心的整理要慢慢地来
妈妈:可能正因为人走了才更难以舍弃吧!毕竟,活着的时候就算扔掉了,道个歉就可以了,但人都不在了还和谁道歉去
麻衣:总之就是这样,我家今天如此。今后也将永远,在扔东西的道路上勇往直前。我扔...
什么都没有研究室→pokke君离家出走了
想要新东西,试着扔掉旧东西,但是有很多东西扔了又会后悔
久留里:迄今为止一直以扔东西为前提进行了各种探讨,也可以不扔东西啊!就算是想要扔掉的东西,重新好好保养,可能又会恢复对它的喜爱。通过不扔东西,来不增加新东西,我觉得也是一个选项啊
呐,各位就此别过
2 ) “买买买”和“扔扔扔”:消费主义失败了吗?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坛经》
第一眼看到《我的家里空无一物》的海报时,立刻被吸引了。大量留白,简洁文字,阳光倾洒,干净木地板上,主角与宠物猫安静舒服地躺着。这,简直是我最爱的MUJI风,好不好。
错觉中,以为这片儿是无印良品投资的广告,不过,认真看完一集后才明白,原来是在讲“变态”啊。
严格意义而言,此“变态”非彼变态,它的准确名字应是“扔东西强迫症”。这两年,“强迫症”似乎成了一个热词,饭有点儿“停不下来”的苗头,就成了“强迫症”。主角麻衣正是这么一个只有在不断清理家中无用之物寻求舒畅感觉的“强迫症”。
须知,随着生活水准的提高,很多人不再愁买不到东西,而是愁如何才能处理家中杂物,于是,整理术、“断舍离”大行其道,似乎凡事都需做到最简;于是,从苹果风到宜家风再到无印良品,日式的极简主义颇为风光。是的,每一个现代人,面对工作中的宫心计和社会交往的复杂性,谁不愿自己的小天地可以简单干净呢?
不过,消费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断催促我们跳入“买买买”的狂欢,以此获得自己生存的价值。张柏芝、刘青云曾合演过一部电影《天生购物狂》,虽然剧本本身已经否定了自己的名字——没有购物狂是天生的,不过,消费主义的目的恰恰是想要放大、夸张我们的消费需求,甚至不惜营造虚假的需求,让每个可能游离于社会边缘的个体不可逃脱地融成整个资本主义生产的一环。
齐格蒙特·鲍曼把现代社会分为“生产社会”和“消费社会”,认为“在现代社会的这两个阶段,如果没有其成员制造产品用来消费,那是万万不行的——两个社会的成员理所当然也都是在消费着。两个现代阶段之间的差异仅仅在于其侧重点的不同——然而侧重点的改变都几乎对社会、文化和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带来了巨大的差异”。
不是生产价值,就是消费价值。生产和消费不可避免地构成了资本主义网罗个体的一个循环。生产为消费提供了重要的依据,而消费则为生产提供了重要的动力。当马克斯·韦伯精心细究提倡理性、克制的新教伦理如何推动了资本主义的发展时,同时代的桑内特则指出,“奢侈”才是推动资本主义重要因素。当我们将两者并置起来看,前者所强调的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一面,而后者则强调了资本主义消费的一面。个体在生产与消费两极之间来回摇摆,却无法跳脱资本的控制。
好了,当我们的“断舍离”、极简主义横空出世时,是不是就有希望让个体有挣脱的机会呢?
答案是否定的。
1、舍弃,不只扔垃圾这么简单
在具体展开讨论之前,首先要澄清的是,“舍弃”某件物品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麻衣在决定某件物品是否应该被扔掉的时候,她就会陷入某种精神分裂症似的妄想中。物品仿佛获得生命一般,栩栩如生地站在麻衣的面前,不断申诉着自己的“必要性”,甚至不惜以“情人”的形象出现。
我们可以将麻衣的妄想当成一个笑话,可是却不可以否认,在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都会展现出与主角相似的一面:一边纠结于是否扔掉某样许久未曾使用的东西,比如收在在储藏室里前女友的合照;一边又在回想着这件物品带给自己的“欢乐时光”,如果有的话。
物,向我们展示某种特殊的诱惑。在这样的场景中,物品就如同电视剧中一样,不断散发出自己的“活力”,以此彰显它在我们生活中的“位置”,与此同时,我们通过自己所拥有的“物”来明确自己与他人之间的界限。物,成为标示自我存在的象征物。
没错,“消费”指向的对象是生产出来的某件具体商品,不过,更深层次,它真正指向的是这件商品中所蕴含的“价值”。于是,“舍弃”,不仅仅是扔垃圾那么简单,更核心的内容是,对“无用之物”的清除,也就是对物品价值的否定。
在《消费社会》一书中,鲍德里亚揭示了后现代社会中符号消费的重要地位。他指出,消费品实际是符号价值和社会价值的统一。这也就意味着,某件物品对我们的 “价值”,除了提供实际的使用以外,更多是作为一种符号和社会关系的综合。一个皮包不再只是用来装东西,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一枚戒指不再只是某件装饰品,更是自己与爱人之间关系的展现。
因此,对物品价值的否定,就是对该物品符号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否定。当麻衣扔掉与自己的婚戒时,虽然,丈夫没有多说什么,但,还是将自己的那枚戒指不动声色地放入了储蓄罐中,这种“无声的抗议”背后正是丈夫对婚姻这一特殊社会关系的“守护”。
2、极简生活:作为控制机制的生活方式
在澄清了“舍弃”的真意后,回到我们的主题:这种对刻意与商品保持距离的态度,是否有助于抵消消费主义的影响呢?
表面上看,消费主义所鼓励的是,与物品、与符号、与陌生的社会关系间建立更多的联系,通过营造丰裕的神话,让所有人陷入一种消费的“狂欢”之中,从而为工业化大生产提供动力。“舍弃”作为一种对价值的否定,似乎是走向了消费主义的对立面。
如果我们追述作为“生产”动力源的“消费”的历史,那么就会发现,在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逻辑的论述中已经可以找到一丝痕迹。马克思指出,在资本主义的逻辑中,价值只有在流通中才能使自身获得增值。“消费”一方面让生产出来的价值得以流动,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价值”在一次“消费”之后,就停滞并贮藏了起来,那么,整个“生产-消费”的循环就失去了意义。
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买了一台冰箱,每天都在使用它,这本身也是在促进储存于冰箱中的“价值“的流通。因为,这种“价值”转换成了对我每日生活有益的东西。但是,如此一来,“流通”的速度显然过于缓慢,与工业大生产的节奏是无法相适应的。
马尔库塞曾经写道,“如果社会不能用它日益提高的生产来减少压抑,那么生产就必然会与个体相对抗”。因为,大生产必然导致作为统治阶层压制对象的民众最终获得对生产资料的掌控,使得统治阶级不能再阻止受压迫者获得自由。而解决之道就蕴含在“舍弃”之中。消费主义,在其表面上,所希望促成的是人们不断“买买买”的习惯,但是,如果只是如此,一次性的“消费”与大工业生产就只是构成了一种不断积累与缓慢消耗价值的过程。要促成更快的循环,一个重要的环节:“舍弃”就变得必不可少。
于是,极简生活,就成为一种被统治者所认可的生活态度,因为,这种生活态度可以加快“消费”的循环。当我们不断清空家中的“无用之物”时,大工业生产与消费之间的差距也得到了弥补。
3、价值判断的混同:人的物化与物的人化
另一方面,商品中所蕴含的无论是符号价值还是社会价值,从更广义来说,都是交换价值的一部分,它们得以存在的前提是社会交换这一行为的存在。社会价值在流通中因为不断附加了人的因素,而不断增加(社会关系的增值)。而符号价值作为一种“人工制品”,随着象征体系的不断膨胀,让能指与所指之间本来微弱的联系变得更为易碎,符号价值从原先由所指所严格界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成了在一片能指海洋中任意漂泊的一叶扁舟,但是,与此同时,符号的价值也获得前所未有的增长,因为,它的“定价”不再受到所指的束缚。
但是,由此带来另一个问题,即物的人化与人的物化。
麻衣在扔东西时,固然是将物品进行了拟人化处理,其所隐含的倾向是她用于处理人际关系的态度移用至处理人与物的关系上。而剧中菊池和真美的对话则显示了另一种倾向。虽然,菊池与真美都没有麻衣的那种“毛病”,但是,她们的对话则展示了消费社会中的另一种面向:将人予以物化。
在第二集中,真美对菊池说:“物品也好,男人也好,离别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干脆。”这种将物与人对等起来的话语频频出现,虽然屏幕上所给出的是一条条极简生活的“温馨小贴士”,但是,却丝毫不能掩饰话语背后的冷漠感。无论是麻衣将物拟人化,还是真美将人拟物化,所展示的都是价值判断的混乱。
物与人,在西方哲学中,曾经以主客体间绝对对立的形式出现在思想家的讨论中,但是,当工业大生产成熟、资本主义社会成型后,那种主体与客体间泾渭分明的状态便不再能维系。这也就部分解释了主体间性这一概念产生的根源。主体的符号化或物化,客体的主体化,都指向了一种混合的未来。而技术的发展更加加剧了这一倾向。
某种意义上,今天,当我们面对繁杂的物的世界时,同时也是在面对繁杂的人的世界,对物的处置,就等同于对人的处置。因此,当我们在思考极简生活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一种对社会关系的重新调整——减少与他人的联合。社会的原子化倾向由此进一步加重。
事实上,即使在提倡极简生活的同时,保持着社会交往的频率,也无法实现马克思所预言的“无产阶级的大联合”,因为,这种社会交往在能指的流动中,所建立起来的都是快餐式的一次性关系。
结论
由此可见,所谓的“断舍离”营造的“扔扔扔”并不可能对“买买买”的消费主义构成挑战,恰恰相反,它正助长了这一倾向。对渴望从物的欲望世界中挣脱的人而言,这个“单向度的社会”无疑是不可逆的。
3 ) 扔与不扔
2016.03.17 第六集
没想到最后一集断舍离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离别。麻衣躺在回家的外婆旁边,说:“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跟外婆一起睡呢。”
葬礼开始后两母女躲在厨房讨论来的都是外婆的什么人,不料来人太多,家里坐垫不够用(因为嫌多余都扔掉了!)讨论能不能用枕头替代;又想象了一把如果是原来的脏乱屋,估计一个吊唁的人都不会放进来,甚至没有地方安置外婆……本来滴滴答答的眼泪都收回去了,刚刚建立起来的悲伤情绪立马退散了。麻衣和妈妈讨论要在外婆的棺柩里放些什么:眼镜(因为外婆爱读中国古诗和英文诗)、新的笔记本和笔也要放进去(因为外婆是笔记狂魔)、还有纵横填字字谜、那件外套……
#如果自己死后棺柩里要放些什么东西?#
在我老家老人过世入棺时,家里大人小孩要在棺内放一件自己的贴身衣服,一来是为了土葬时老人在棺里不会晃动,二则为了让老人躺得不孤单。除此之外也会放进老人身前贴身物品。
透过《入殓师》知道日本的火葬开始的很早,所以不管放进什么东西最终都会跟随死去的人化为灰烬。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认知仍然不能阻止在世的人想要为离世之人最后做些什么的执念。
os:整理遗物的心情肯定没有整理日常物品那样畅快,尤其是看到两母女在翻着外婆的笔记找夹在里面的钞票,简直是又哭又笑。
步入断舍离以后,很多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大量清空,并因为清空而重新购置新物品后,可能会陷入想要新东西,试着扔掉旧东西,但有很多东西扔了又会后悔的循环里。久留里说出了解决方案:也可以不扔东西啊,就算是想要扔掉的东西,重新好好保养,可能又会恢复对它的喜爱。通过不扔东西来不增加新东西,也是一个选项。
我们最开始扔东西是因为身边无用的东西太多,该扔掉的没有及时扔掉,暂时用不到的又囤积太多。大清理能带来一时的爽快,然后有了理由购入新的物品,甚至发展成为了买而扔,这样其实违背了断舍离的初衷,只是变相地持续拥有。最近我开始在想,之所以断舍离不正是为了好好的、审慎的对待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吗?就像麻衣外婆的仙台柜,没有保养时麻衣一门心思想要扔掉,外婆坚持修护后回家那一天,一家人才重新认识欣赏到仙台柜的美。
扔和不扔,只是一念之间。
在房间里的东西都格外珍视,堆满柜子却没穿过几次的衣服,别人看香包红包留下的红包,佛音光盘,念佛机,我从成都带回来的绢帕,从网上帮她买回来的一直在用的手帕,长长短短的佛珠,大街上十块钱一斤的有万能功效的花茶……因为她的离开,这所有的属于我日常归类为应该被扔掉的东西,现在都是不能扔外婆留下的念想。与其扔掉了再后悔,去世了再怀念,不如拥有的时候好好保养,在世时好好相处。
再见。
外婆,再见。
2016.03.06 第三集
奶奶放在厨房的布丁容器被麻衣扔掉了,麻衣觉得反正是不会在用到的东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而奶奶则说那是要留着喂小鸟的。两人因为:
“我的东西你为什么问也不问就扔掉?”
“比起像奶奶这样留着却从来不整理保养,扔掉是更尊重的做法。”
吵了起来。譬如我,在生活中就是那个“不管你需要不需要,我认为有扔掉的必要我就扔掉”的人。所以奶奶和麻衣对待物品的态度我太有体会。麻衣问奶奶为什么不想扔,奶奶想了一会儿说:
“可能因为,感觉,扔掉的话就消失了。把拥有它的人和制作它的人的心意,扔掉的感觉。”
把我自己分成在家和隔一段时间回家两个状态,一直在家的话,就要时时刻刻避免我奶奶往家里塞东西,以及老爹不扔东西。隔一段时间回家,就要花上几个小时搜罗、整理并扔掉他俩这段时间里往家里堆叠了什么东西。一边整理还得一遍询问,这个东西我扔了你有没有意见,(因为曾经有过我把东西扔掉结果老爹还要用、或者整理收纳后他想要的东西都找不到)或是我自己判断然后直接扔掉。喝完饮料的纸盒,茶叶盒,用过的他觉得可能会在用到的纸箱,几块可能还会用到的木板……一力担起这个重任:扔东西。
而在七八年前,我也还是不扔东西大军中的一员。已经不穿但很喜欢的衣服、每一本写下的日记,同学朋友送的贺卡,上课聊天的小纸条,发票吊牌包装袋,好看的空置的马口铁盒,还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不但留下来,还分类用不同的盒子装好。不光不扔,还喜欢囤货。几乎就是奶奶和爸爸生活的翻版,把东西都收集起来,重复利用,即使现在不会用到,也肯定会有用的时候。每次光是翻看这些东西就能花上大半天时间,当时来回两地跑都被戏称为蜗牛,把家背在背上移动。后来17、18岁突然觉醒了,这些东西除了留着占地方似乎没有被二次利用的价值了,于是立马处理了上面说到的所有东西,留下了少部分精而简的物件。接着慢慢波及到家里其他地方,然后在扔东西这条路上策马扬鞭。再后来“断舍离”的概念开始流行,审视自己后又扔掉一部分已经不会再用到的东西。
在新学校刚开学时,因为室友互相不熟不好意思讨论拒绝,一手督促整理宿舍里所有东西安置的地方,合资买书架,晾衣架等等。在这么多年住校经验下,我明白一个道理: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而使自己生活的不愉快。接近两年的相处下来,逢来我们宿舍的人必说干净整洁到不行,所有东西都放在它该在的地方。可能一开始其他人不理解甚至说我过于强势,我不否认,但因为我的行动给他们带来的利益更显著,所以声音渐渐下去了。而我还是会继续下去,因为同样的我知道,宿舍阳台上专门放水果的地方,如果不定期收拾,可能不仅会出现腐烂的水果,看见蛆也有可能。
从囤物到开始扔东西,再到审慎购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
2015年年初,我开始过渡到谨慎购入,而不再买回来又在扔掉。拿收纳盒来说,入校时意识到,如果要避免毕业后往家搬几大箱东西,不如现在开始就只选择可丢弃的箱子,所以买的都是可回收的牛皮纸箱。包包在能力之内尽量买皮的经典的。 买一件东西前,先考虑它是否有一物两用的可能,比如把很多看着很喜欢的衣服物件都放在购物车里冷静一段时间,再利用完成一个目标买下来奖励自己。并且定期清理身边需要扔掉的东西,渐渐的从一个月一大箱,变成现在可能两三个月才会有一两件想到扔掉。(内裤和袜子以及牙刷当然是要定期换的)用扔东西来审视自己的需求,也是种很轻减的生活方式。
回到第三集,奶奶问麻衣“为什么那么想要扔东西”,麻衣回答她:
“就是想扔。
但是相应的,我只留下喜欢的东西。
一旦买了,就好好保养,为长久使用而用心维护。”
4 ) 发现那个未知的自己
2016/3/18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收拾整理家,从小到大,家人包括我自己都定义我是天生的邋遢鬼,小的时候,我妈经常因为我随处扔的书而骂骂咧咧,成人后的寄宿生活,室友们也习惯了我的床上桌上乱七八糟,结婚后,我的小家堆的东西越来越多,好在有一个勤奋能干的老公,这个小家全靠老公整理。
一切从《断舍离》而变得不一样了,一本关于收纳整理的薄书,我却做了几十页的笔记,只因在书中我才看清楚自己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关注他物忽略自己、活在不快活的空间、潜意识里极度自卑、做事不果断易纠结……而这些缺点从屋子、办公桌、包包都暗示着如此不完美的我。
之后我又读了《怦然心动的人生整理魔法》,巩固了“断舍离”理念对我的影响,周围有太多的物品需要跟我交谈,而这些物品竟然%90我都不喜欢,那当初我为什么要买它?——竟然是因为便宜,原来如此贬低自己,觉得自己不该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经过整理、物品减量后,自己在生活中重视什么,还有价值观,都会一目了然。并非是要一味地追求物品数量、有效收纳,而是要去尝试用心动的感觉我把物品,并学习用自己的基准享受生活。”——这就是整理的真正奥义。
喜欢这两本书的人,自然会喜欢上这部日剧《我的家里空无一物》,很多现实的矛盾剧中也呈现出来了,家人的东西扔不掉怎么办?——隔离空间,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私人空间,只要把公共空间和自己的空间打理好,已经不错了。在我现在所蜗居的一线城市,我曾因拥有这套小房子而欣喜,仅仅生活了一年之后,又因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而烦恼,想换大房子的欲望跟飙升的高房价同比增长,而现实却是囊中羞涩,为此还常常感到压力无限大。可这些烦恼的根本问题不在于房间的大小和多少,更在于的是我自己。我没有整理好自己!物品的存在和物品的数量都是我应该深刻思考的……
一个月来,我的家变化很大,扔东西的过程也让我渐渐认识了自己,近百件廉价的衣物穿过的次数不足两次,有些竟然是五六年前从省城大学搬到北京上研的学校的;有的衣服穿上明明不舒服,就因为质量不错,当初二三百买的,觉得算得上贵衣服了而舍不得扔,每年还强忍着不适穿几个小时;我的配饰或小物件,只因看起来好看或者网上推荐就收入家中,后觉不适合自己,却觉得扔了可惜……仅仅这些情况下的衣物已经够我买N件有质有量又心动的东西了,我却才明白!
整理这些要扔的东西,舍得它们离开我了,却舍不得它们进垃圾桶,想方设法的送人、捐物,两次尝试后费心耗力。赠书联系上一位成都的豆友,沉甸甸的十斤的书多家背到单位门口找快递,称完重后价格远超我的预期,又换一家快递,两趟跑下来,我汗流浃背;两大包衣物终于联系上电视上宣传的一位免快递的志愿者,结果发现送到快递收货点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比较艰难,我需要从五楼搬到一楼,如果小区不让进出租车,我还需要搬到小区门口,打上车之后的搬卸货对于我来说更难,因为我是个孕妇啊!为什么不用老公,因为当他看到这些要扔要捐的东西后,会舍不得的……
每件事情的开头也许是最难的,在断舍离的进程中,目前我属于初阶段,所以还在逐渐摸索着进阶。捐东西也许不适合我,想想自己买的廉价垃圾,也许连志愿者的筛选也通不过,到头来垃圾终究是垃圾……警醒自己的是远离垃圾,珍爱自己。我和剧中的女主角麻衣一样,不同于男人,购买欲望是很强的,但是却在扔东西的过程中,¬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购买欲望,很多想买的东西我已经看到它不远的将来被冷落的样子了,所以现在我要么不买,要买只买自己喜欢的需要的。
电视剧只看到第4集,持续关注中……继续过着断舍离的日子……
5 ) “买买买”和“扔扔扔”:消费主义失败了吗?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坛经》
第一眼看到《我的家里空无一物》的海报时,立刻被吸引了。大量留白,简洁文字,阳光倾洒,干净木地板上,主角与宠物猫安静舒服地躺着。这,简直是我最爱的MUJI风,好不好。
错觉中,以为这片儿是无印良品投资的广告,不过,认真看完一集后才明白,原来是在讲“变态”啊。
严格意义而言,此“变态”非彼变态,它的准确名字应是“扔东西强迫症”。这两年,“强迫症”似乎成了一个热词,饭有点儿“停不下来”的苗头,就成了“强迫症”。主角麻衣正是这么一个只有在不断清理家中无用之物寻求舒畅感觉的“强迫症”。
须知,随着生活水准的提高,很多人不再愁买不到东西,而是愁如何才能处理家中杂物,于是,整理术、“断舍离”大行其道,似乎凡事都需做到最简;于是,从苹果风到宜家风再到无印良品,日式的极简主义颇为风光。是的,每一个现代人,面对工作中的宫心计和社会交往的复杂性,谁不愿自己的小天地可以简单干净呢?
不过,消费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断催促我们跳入“买买买”的狂欢,以此获得自己生存的价值。张柏芝、刘青云曾合演过一部电影《天生购物狂》,虽然剧本本身已经否定了自己的名字——没有购物狂是天生的,不过,消费主义的目的恰恰是想要放大、夸张我们的消费需求,甚至不惜营造虚假的需求,让每个可能游离于社会边缘的个体不可逃脱地融成整个资本主义生产的一环。
齐格蒙特·鲍曼把现代社会分为“生产社会”和“消费社会”,认为“在现代社会的这两个阶段,如果没有其成员制造产品用来消费,那是万万不行的——两个社会的成员理所当然也都是在消费着。两个现代阶段之间的差异仅仅在于其侧重点的不同——然而侧重点的改变都几乎对社会、文化和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带来了巨大的差异”。
不是生产价值,就是消费价值。生产和消费不可避免地构成了资本主义网罗个体的一个循环。生产为消费提供了重要的依据,而消费则为生产提供了重要的动力。当马克斯·韦伯精心细究提倡理性、克制的新教伦理如何推动了资本主义的发展时,同时代的桑内特则指出,“奢侈”才是推动资本主义重要因素。当我们将两者并置起来看,前者所强调的是资本主义生产的一面,而后者则强调了资本主义消费的一面。个体在生产与消费两极之间来回摇摆,却无法跳脱资本的控制。
好了,当我们的“断舍离”、极简主义横空出世时,是不是就有希望让个体有挣脱的机会呢?
答案是否定的。
1、舍弃,不只扔垃圾这么简单
在具体展开讨论之前,首先要澄清的是,“舍弃”某件物品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麻衣在决定某件物品是否应该被扔掉的时候,她就会陷入某种精神分裂症似的妄想中。物品仿佛获得生命一般,栩栩如生地站在麻衣的面前,不断申诉着自己的“必要性”,甚至不惜以“情人”的形象出现。
我们可以将麻衣的妄想当成一个笑话,可是却不可以否认,在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都会展现出与主角相似的一面:一边纠结于是否扔掉某样许久未曾使用的东西,比如收在在储藏室里前女友的合照;一边又在回想着这件物品带给自己的“欢乐时光”,如果有的话。
物,向我们展示某种特殊的诱惑。在这样的场景中,物品就如同电视剧中一样,不断散发出自己的“活力”,以此彰显它在我们生活中的“位置”,与此同时,我们通过自己所拥有的“物”来明确自己与他人之间的界限。物,成为标示自我存在的象征物。
没错,“消费”指向的对象是生产出来的某件具体商品,不过,更深层次,它真正指向的是这件商品中所蕴含的“价值”。于是,“舍弃”,不仅仅是扔垃圾那么简单,更核心的内容是,对“无用之物”的清除,也就是对物品价值的否定。
在《消费社会》一书中,鲍德里亚揭示了后现代社会中符号消费的重要地位。他指出,消费品实际是符号价值和社会价值的统一。这也就意味着,某件物品对我们的 “价值”,除了提供实际的使用以外,更多是作为一种符号和社会关系的综合。一个皮包不再只是用来装东西,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一枚戒指不再只是某件装饰品,更是自己与爱人之间关系的展现。
因此,对物品价值的否定,就是对该物品符号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否定。当麻衣扔掉与自己的婚戒时,虽然,丈夫没有多说什么,但,还是将自己的那枚戒指不动声色地放入了储蓄罐中,这种“无声的抗议”背后正是丈夫对婚姻这一特殊社会关系的“守护”。
2、极简生活:作为控制机制的生活方式
在澄清了“舍弃”的真意后,回到我们的主题:这种对刻意与商品保持距离的态度,是否有助于抵消消费主义的影响呢?
表面上看,消费主义所鼓励的是,与物品、与符号、与陌生的社会关系间建立更多的联系,通过营造丰裕的神话,让所有人陷入一种消费的“狂欢”之中,从而为工业化大生产提供动力。“舍弃”作为一种对价值的否定,似乎是走向了消费主义的对立面。
如果我们追述作为“生产”动力源的“消费”的历史,那么就会发现,在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逻辑的论述中已经可以找到一丝痕迹。马克思指出,在资本主义的逻辑中,价值只有在流通中才能使自身获得增值。“消费”一方面让生产出来的价值得以流动,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价值”在一次“消费”之后,就停滞并贮藏了起来,那么,整个“生产-消费”的循环就失去了意义。
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买了一台冰箱,每天都在使用它,这本身也是在促进储存于冰箱中的“价值“的流通。因为,这种“价值”转换成了对我每日生活有益的东西。但是,如此一来,“流通”的速度显然过于缓慢,与工业大生产的节奏是无法相适应的。
马尔库塞曾经写道,“如果社会不能用它日益提高的生产来减少压抑,那么生产就必然会与个体相对抗”。因为,大生产必然导致作为统治阶层压制对象的民众最终获得对生产资料的掌控,使得统治阶级不能再阻止受压迫者获得自由。而解决之道就蕴含在“舍弃”之中。消费主义,在其表面上,所希望促成的是人们不断“买买买”的习惯,但是,如果只是如此,一次性的“消费”与大工业生产就只是构成了一种不断积累与缓慢消耗价值的过程。要促成更快的循环,一个重要的环节:“舍弃”就变得必不可少。
于是,极简生活,就成为一种被统治者所认可的生活态度,因为,这种生活态度可以加快“消费”的循环。当我们不断清空家中的“无用之物”时,大工业生产与消费之间的差距也得到了弥补。
3、价值判断的混同:人的物化与物的人化
另一方面,商品中所蕴含的无论是符号价值还是社会价值,从更广义来说,都是交换价值的一部分,它们得以存在的前提是社会交换这一行为的存在。社会价值在流通中因为不断附加了人的因素,而不断增加(社会关系的增值)。而符号价值作为一种“人工制品”,随着象征体系的不断膨胀,让能指与所指之间本来微弱的联系变得更为易碎,符号价值从原先由所指所严格界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成了在一片能指海洋中任意漂泊的一叶扁舟,但是,与此同时,符号的价值也获得前所未有的增长,因为,它的“定价”不再受到所指的束缚。
但是,由此带来另一个问题,即物的人化与人的物化。
麻衣在扔东西时,固然是将物品进行了拟人化处理,其所隐含的倾向是她用于处理人际关系的态度移用至处理人与物的关系上。而剧中菊池和真美的对话则显示了另一种倾向。虽然,菊池与真美都没有麻衣的那种“毛病”,但是,她们的对话则展示了消费社会中的另一种面向:将人予以物化。
在第二集中,真美对菊池说:“物品也好,男人也好,离别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干脆。”这种将物与人对等起来的话语频频出现,虽然屏幕上所给出的是一条条极简生活的“温馨小贴士”,但是,却丝毫不能掩饰话语背后的冷漠感。无论是麻衣将物拟人化,还是真美将人拟物化,所展示的都是价值判断的混乱。
物与人,在西方哲学中,曾经以主客体间绝对对立的形式出现在思想家的讨论中,但是,当工业大生产成熟、资本主义社会成型后,那种主体与客体间泾渭分明的状态便不再能维系。这也就部分解释了主体间性这一概念产生的根源。主体的符号化或物化,客体的主体化,都指向了一种混合的未来。而技术的发展更加加剧了这一倾向。
某种意义上,今天,当我们面对繁杂的物的世界时,同时也是在面对繁杂的人的世界,对物的处置,就等同于对人的处置。因此,当我们在思考极简生活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一种对社会关系的重新调整——减少与他人的联合。社会的原子化倾向由此进一步加重。
事实上,即使在提倡极简生活的同时,保持着社会交往的频率,也无法实现马克思所预言的“无产阶级的大联合”,因为,这种社会交往在能指的流动中,所建立起来的都是快餐式的一次性关系。
结论
由此可见,所谓的“断舍离”营造的“扔扔扔”并不可能对“买买买”的消费主义构成挑战,恰恰相反,它正助长了这一倾向。对渴望从物的欲望世界中挣脱的人而言,这个“单向度的社会”无疑是不可逆的。
6 ) 扔东西是一种瘾
这部剧集对我影响非常大,我家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空荡荡的状态,每天有空就去扔东西,物欲也变得非常淡,我突然发现,我在两三年内都不用买什么东西了。把所有的东西都按类摆放之后,发现每样东西都有那么多,都是没用完的。一大堆!我再也不要买东西了。我的衣服,裤子都那么多,因为都是名牌,质量很好,一时半会儿都坏不了。
日用品也买了很多,完全用不完,最要命的是,我买的进口日程表能用到十年后!笔记和笔也是,我买了太多东西了。我决定以后尽量不买东西,买也要最好的,然后物尽其用!我现在已经扔掉了家里45%的东西,到我的生活没有收到任何不良影响,反而效率更加高了,而且我还有一个不到1岁的小孩。我要把舍断离进行下去!
太干净了,画面、感情,甚至脑洞都清清爽爽的,但是表达出的东西又很充盈。最后一集把扔东西和整理遗物联结起来,虽然会有一点点伤感,但是主题一下子就升华了,喜欢。夏帆小小一只,颜艺起来要了命的可爱!(以后买东西会更慎重,毕竟扔东西不是目的,认真的选择物件并善待它们,才是重要的事情。
贯彻的是《怦然心动的人生整理魔法》之精神呐
不好看,没有体现出断舍离的精髓,反而体现出扔东西的病态,最后再打亲情牌,失败的一部作品。
真是菩萨一般的老公。。。。。。最后一集关于整理遗物的段落好看。
人对物质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东西多是因为欲望而不是需要。值得纪念的人事物,默默放在心里的记忆抽屉,时不时翻阅一下就好。不值得想起的,直接都扔干净了吧。
一开始单纯讨厌女主的夸张神经质和扔物癖,但到最后才读懂了她对生离死别、归正生活以及追求简单的理解以及那些有点古怪的坚持,ep6带出的感悟好感人,感觉像上了一堂舒服的课或是进行了一次深刻又不做作的对谈,我的家里空无一物,我的心里充满幸福。
身外之物没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之分,能留在心里的才是永远也丢不掉的东西
谨慎地拥有,珍惜地使用,勇敢地舍弃。
看第一集就扔了5大包东西。真的有毒!!!!
无法丢东西 的原因其实只有两个,那就是 「 对过去的执著 」 与 「 对未来的不安」。
要么现在扔,要么以后扔,要么死了以后别人帮你扔。值得反复观看体味的好剧。
夏帆再自毁形象还是好恬静美丽,任何人看完以后都想扔东西。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干干净净的地板实在太舒服了。扔东西的脑洞和喵咪喊室长真笑死人。
从帝都到魔都大搬家的时候,扔掉了好多好多东西,因此特别感同身受。不过,与其不停地扔扔扔,不如不再买买买。人本身是充满欲望的动物,因此在商业社会和娱乐至死的氛围里,极易染上购物欲、收集癖、囤货症。记住,永远不要让欲望吞噬掉生命本身的美好。
作为不需要就不会购置的理性派我从根本已经上避免了扔东西的麻烦,所以共鸣不甚多。断舍离说俗点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说雅点是“格物明志、淡泊寡欲“,都是我们玩剩的。
鼓励我开始断舍离
这剧最好的似乎就是这个名字和理念.....................剧是真无聊啊
她老公人可真好啊 (´・ᆺ・`)
虽然用了很夸张的方式表现麻衣扔东西的癖好,但我还是比较理解她的,因为自己也会突然不停地一遍遍翻衣橱,直到找出能扔的为止。所以爱扔东西的人一般都是物欲比较强的人,比如我。
就一个扔东西也能拍出6集,并且还能让我津津有味的看完,厉害
丢东西的快感,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此中醍醐味,你我都知晓。